第三次场间休息后大约七点钟左右我悄然起身离开了梦幻金色大厅。
于是,在寂静的深夜里,我和云朵在电脑前做起了方案,云朵边快速打字,边和我商议着具体措施。我在旁边故意不说具体该怎么做,都是以云朵为主,当她思路卡壳的时候,我就旁敲侧击地点拨一下,云朵立刻就能意会。
但那些人似乎并不因为输钱而显得沮丧他们一个个含笑和我们告别。席德·梅尔和科克·科克里安在离开之前对我重申了一次他们的提议而我也微笑着答应一定会认真考虑这些提议。
第四关于玩牌的问题;网上的棋牌赌博网站阿梅承认自己罪孽深重把这个在国内没有多少群众基础的赌博不竞技游戏教会给了很多人;结果书友群里天天有人在叫着今天又输了多少多少(不多一般几十块)但书是要写完的对输钱的朋友我只能说声抱歉。再于事无补的说一句:扑克有风险存钱要谨慎。
“张生!”我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快网上的棋牌赌博网站请进。”
嗨!我的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恨恨的捶了一下自己的头。这个动作让杜芳湖有些莫名其妙:“阿新你怎么了?”